目不窥园水无香,只游于艺
爱好神多,却一无是处的疯胖子~

Hippocratic Oath-3

周九良被郭奉慈按着在孟鹤堂身边坐下,飞快的看了一眼孟鹤堂,就把头又低了下去,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儿。

郭奉慈也不在意,从隔壁桌拖了把椅子过来,自己坐下,就开始扒拉食盒,一边儿打开,一边嘴还不闲着,“我说师爷,你这也太磨叽了,这么半天,饭都没倒腾出来。”

谢金还没说话,李鹤东先一把把食盒整个的提到了自己跟前儿,“什么情况啊?这会儿了你还吃?先说说吧。”说着冲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孟鹤堂努了努嘴儿。

“啊?”郭奉慈看看李鹤东又看看孟鹤堂,“哦。这有什么好说的?堂堂想要个孩子,找我了,我就给他弄个孩子啊。”

“然后呢?”李鹤东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,这家伙是个什么脑回路?造人这么大事儿,怎么让她一说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。

“然后?那孩子不能单一细胞培植啊,得有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啊,我又不具备这个能力,就给他找了个有能力的呗。”郭奉慈伸手想把食盒拿回来。

李鹤东把手又往后撤了撤,“那你是怎么取……取……”到底对方是个姑娘,李鹤东实在说不出来那个词儿。

“嗨!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?他自己撸给我的呗。”郭奉慈全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见李鹤东呆滞住了,赶紧把食盒夺回来。

“噗!”刚刚喝了口水的谢金一个大约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“徒孙”是这么个路子,一口热水就扑在了李鹤东脸上。

李鹤东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,也算是回了魂,少不得狠狠地瞪了谢金一眼,“一会儿我再收拾你!”转脸盯着周九良,“小子,你怎么说啊?她要你就给啊?”

周九良抬头看看李鹤东,默默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。

“小子,我跟你说话呢!”李鹤东有点火大了,一个女疯子,一个老不正经,眼前这个小卷毛怎么看怎么像个傻子,这TM什么医院啊?怎么大夫一个个都跟有病似的?“你怎么说啊?”

周九良再次抬起头,看了李鹤东一眼,接着转头看向阿慈,“那……那到底叫什么啊?是叫堂堂?还是叫孩子的爹啊?”认真而急切的语气,再配上着急的神情,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在探讨什么高深问题呢。

“你随意啊。”阿慈满眼都盯着眼前的食盒,手里不停的往桌子上倒腾着吃的。“实在想不明白,你综合着叫,叫糖爹也行。”

“噗!”谢金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再次冲出了他的口腔,并且再次喷在了李鹤东脸上。其实他真的不是成心的,他只是单纯的挨着李鹤东坐着,就忍不住想多看人两眼,不自觉的就侧了身子冲着李鹤东,所以喷的实在太过自然而然了……“东东!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我真不是成心的。你……我帮你擦擦。”

“你还不是成心的?第一次我信,这都第二次了!我要是再信你,我成傻子了!”李鹤东一只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水,一只手想推开谢金要帮自己擦水的手。

谢金也是太心急了,都没顾得撂下自己手里的杯子,被李鹤东这一格挡,剩下的半杯热水倒是也没浪费,全泼人身上了。

“谢金!你TM是故意的吧?!”李鹤东愤然起身,冬天的羽绒服就是表面再防水,也架不住这水从脖领子给你灌进去啊。

“师爷,您,您这不是帕金森。放心。”周九良看着已经没李鹤东吼懵了的谢金,充满善意的说了一句。

“这会儿你不傻了!”李鹤东没好气的凶了周九良一句。

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孟鹤堂突然出声儿了,“东哥,你吼他干嘛啊?你看你把他吓的。”说着手已经轻轻揉在了周九良的小卷毛上,“不怕哈。东哥是让你师爷泼水泼恼了,他不是有意要凶你的。”

周九良全身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,人有些机械的转向了孟鹤堂,然后点了点头,“那我喊你先生吧?不熟悉的人,用姓加上先生,表尊重,你都是我孩子的爹了,那就把姓去了,显得咱们亲近些。”

“嘿,行啊。这小子轻易不让人碰,尤其是内脑袋,我上次rua了一下,好嘛,小一个星期都不搭理我。”阿慈有些看呆了,她是真没想到周九良居然不排斥孟鹤堂。

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小子一点儿也不傻。”李鹤东一直都知道孟鹤堂是个温柔的人,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这么温柔,好像也是头一次。

“我弟弟本来也不傻。”郭奉慈不大乐意的撇撇嘴,“他就是有点社交恐惧症而已。”

“他傻不傻的,我暂时不跟你讨论。”李鹤东再次挥开谢金要帮自己擦水的手。“你最好在我发火儿之前,先给我和我朋友解释清楚,为什么他会成为你弟弟孩子的爹。”

“东东,你……”谢金有点委屈,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帮帮李鹤东,但是一再被拒绝,实在心里不舒服。

“你闭嘴!”李鹤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就算对着郭奉慈,他还能压得住火儿说话,可只要谢金一出声儿,他就恨不能削这家伙一顿。“再出声儿把你腿打折!”拿手指了一下阿慈,“你说!”

“我?我说可以啊。那我能把饭吃了再说吗?”阿慈一脸无辜的看着李鹤东。

“你信不信我把桌子给你掀了?”李鹤东的手说话已经按在了桌上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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