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窥园水无香,只游于艺
爱好神多,却一无是处的疯胖子~

暑期工实习ing

暑期工了解一下  前文戳左边

老死之前一句话暑期工的脑洞,后来写了给他看了,他又一句话,激发这个后续。我也是服了他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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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前方700米,穿甲弹一枚,击毙。”

“击毙。”周九良按下激发的手指习惯的性的在完成动作后,在按钮上弹了两下。“你下次干脆就喊个激发得了,瞄哪儿我自己打。”然后翻了一记大白眼给郭奉慈。

李鹤东没忍住笑了,“行了吧。要不是你,她这会儿正在巴黎街头喝咖啡,冲着帅哥吹口哨呢。”

“去巴黎喝咖啡不是自费啊?我拉她来这儿不是给她攒点资金,好更好的冲着帅哥吹口哨呀!”周九良的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的。

郭奉慈难得的没把人怼回去,她心里清楚,就是因为她把上次招聘会拐回来的两个新人分配去“现场实习”了,周九良才故意接了Russia寡头叙利亚维和的活儿,还以装甲车战斗组为名义把准备休假的自己给绑定来了。

“也对。咱们拉拉车吧。”李鹤东提起这事儿也有点小心思,一脚油门就加速出去了。

“我屮艸芔茻!”阿慈没留神,被狠狠的甩了一下。“我错了!我错了行吗?!哥哥们!这次回去,一回去我就把人兜回来,放您二位身边,行吗?”当然,首先她要保证自己有命活到回家。

 

孟鹤堂抱紧了自己的ak47,全心全意的缩在谢金身后,“大个儿,咱们能行吗?”

“不能行。”谢金推了推自己快滑掉的眼镜儿,“我说不能行,咱们就能走吗?”

孟鹤堂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,自己明明之前只是想去找一份暑期工,怎么就被人带走了,怎么就参加一个月的所谓“强化训练”,然后就被扔到了一个他不知道是哪儿的,满眼都是外国人的地方,扛枪打炮来了?

谢金心里比孟鹤堂还憋屈,倒不是因为那一连串的“误操作”,而是以他一个理工科机械制造专业的专业眼光来看,自己这一方的装配配置明显被对方甩了十几条街,这怎么打?还讲不讲理了?

“ε=(´ο`*)))唉”孟鹤堂幽幽的叹了口起,有看看表,还要再熬一个小时,才到他们换岗的时间。

 

“我去!那什么玩意?”李鹤东在车长的视野里看见了一公里外,对峙的据点高墙掩体后面,先是飘出了一小段艳俗的桃红色纱巾,然后是一个一米九朝上的大个儿“女人”裹着同样艳俗的桃红色长袍,还坠着乌突突的金边儿,蠕动着就出来了。不是李鹤东词穷,是对方是在扭动肢体扭动的让他无言以对了。

周九良先是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,随即旁边的阿慈就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睛,“这……我去!东哥!你爷们儿是个长虫啊?”

“你爷们儿才TM长虫呢!”李鹤东毫不犹豫的就骂了回去。“这什么情况?!”说着李鹤东就要去揪阿慈的脖领子。

“他在这儿?那孟鹤堂呢!?”周九良先一步扯住了阿慈的脖领子。

阿慈显然没反应过来,被两个人按着往视野监控里看了一眼,又愣了一会儿,才开口道,“这家伙扭的很马蚤啊!我都……”

“我让你看这个了吗?”李鹤东一巴掌就打阿慈后脑勺上了。“我问你,他怎么会在这儿?”

“不是送出去实习了吗?”周九良追问着。

“啊?啊!啊!对啊!实习吗!实习那不就是哪里艰苦去哪里?工作需要就要冲?”阿慈缩着脖子不敢动。

“说人话。”周九良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耐性。

“那老板说寡头要维和,也要有对手啊。但是对手经费紧张,那他就给那么多钱,还找我要那么多人,我能怎么办?这不正好新人实习吗?我一寻思也是个省钱省事儿,两好搁一好的好事儿啊,就把他们……”阿慈说着,发现李鹤东和周九良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了。“不是!你们看啊,这不是都好好的吗?这不还跟这儿扭呢吗?全须全尾的。”她赶紧用还在“舞动”的谢金转移目标。

真是不看还好,看了反而麻烦。

周九良原本看见谢金,多少还有点看乐子的心态,这再一看,瞅见孟鹤堂,就真的笑不出来了。就看见一个穿着透的不可描述的白纱的人,怯生生的从掩体后扭捏着走了出来,不是孟鹤堂还是谁?

 

“咱们这到底是干嘛啊?”孟鹤堂看着不停摆动腰肢的谢金,有点替他难为情。

“说是美人计?”谢金连夜补习的叙利亚语一点儿也不灵光,基本上属于听得见,听不懂。

“我美吗?”孟鹤堂被逗乐了。

“比我看着强点儿,有限?”谢金其实根本不想跟这儿扭,关键下头有人正拿枪冲着自己和孟鹤堂呢。“赶紧的,不然真回不去家了啊。”

 

很快,坦克里的三个人,就看着对面掩体高墙上表演起了双人舞。

“这抖得浑身上下跟打摆子似的,干嘛呢?”李鹤东认真的看了一会儿,实在没看明白。

周九良抱着膀子想了想,“跳大神儿?他们是想用精神力量喝退我们?”

“这不就是肚皮舞吗?我之前学过诶,刚开始抖不好的时候就这样。”阿慈倒是看得津津有味。“啧啧,你别说,堂堂这一看就是有基础有底子啊,这小身段啊~那……”

“你还看上瘾了?”周九良眯了眯眼睛。

阿慈背后一凉。“您说怎么办吧?”她懂,大哥的人可以跳舞,但是不能跟这儿跳,更不能跳给这么多人看,要知道自己这前前后后十几辆装甲车排着呢。

“他们带队的谁啊?”周九良问。

阿慈马上心领神会,把电台调到了一个内部频道上,用不知道是哪儿的话的鸟语叽咕十几分钟,就把耳麦调回了公共频道。“全体编队成员注意,全体编队成员注意,十分钟后,除as-1,qi-9,uh-16装甲车原地待命,其余人员出车作战。Show time~二十分钟后震爆弹准备,轰趴!注意!二十分钟后震爆弹准备,轰趴!”

随着各个车组相继传来明白的回复,周九良已经在调试炮筒瞄准。

李鹤东干脆离开了自己车长的位置,拎枪就要出车。

“干嘛去?”阿慈问了一句。

“去把内长虫扯回来当褥子!”说话李鹤东已经跳出了车外。

周九良扥了阿慈来自己的炮长坐席,拿枪也追了出去。“东哥,等等我。”

“诶?我说你们让我轰啊?不怕我手抖,把你们都……”阿慈才喊了一半儿,就看见李鹤东把枪筒通过炮筒塞了进来。“东哥加油,早点把嫂子带回来哈。”吓得她赶紧改口。

 

事后在回程的包机上,孟鹤堂问周九良,“我们根本没打起来,人家会给钱吗?”

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。”周九良把人脑袋按回自己肩膀上,“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“什么不是第一次?”后排的谢金听见了,诧异的追问。

“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很多次,战场上一对脸,自己人,那就意思意思,捡几个弹壳就算了。反正寡头有的是钱,要的就是个面子。再说了,正义总是要战胜邪恶的!”前排的阿慈说的义正言辞。

“你tm吵着我睡觉了!”李鹤东闭着眼睛抄起一个抱枕就飞了过去。

“睡什么谁?起来嗨啊!”阿慈躲开抱枕笑着喊,“我已经跟老大申请了,咱们不回去,直飞泰国!高素质,纯玩,纯享,超豪华七天六夜泰国游啊!老大说了,让咱们把战场上没发挥掉的热情都去尽情挥洒一下啊!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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